程子同不明白。她径直往前走，秘书也不敢真下狠手拦，就这样让她推开了门。

“男人都喜欢拈花惹草了，也许她很自信，拿准了程总迟早是要回家的……”符媛儿稍顿脚步，程奕鸣能问出她想要知道的，她就没必要着急进去。

她之前查到的那个人只是幌子，真正将底价泄露给季森卓的人，仍然是符媛儿。现在是凌晨两点多，什么人会在花园里哭泣？

“你让子卿看看她的电脑就明白了。”他说。“颜小姐，真是抱歉抱歉，照顾不周，照顾不周啊。”陈旭喝得有些多，满身的酒气，但是和颜雪薇说话时，他仍旧保持着最大的敬重。

“颜总，您醒了？”秘书一起床，就看到颜雪薇在蹙眉深思。“你别着急，我给他打电话问问。”

听到他的脚步声近了，然后床垫动了一下，紧接着他的呼吸又到了她的鼻子前……符媛儿明白，“我真有什么事，他对我爷爷没法交代。”